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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4月16日

醫生

旁的覺得它有病,它也就這麼想:我說不定有病。

「你有什麼問題?」它沒敢對上神聖醫者的眼神,『說不定,我得的病是種:見到醫生就莫名恐慌的病症。』


「……」它張了張口,以為分離上下顎就會有字語神奇地從聲道中逃出。


於是(這兩個詞列在它的不討喜的字典裡,所有討厭的情節發展都在它的帶領下),它隨手撿了近幾日較為煩心的事,像是背誦一樣,嘩啦嘩啦的好不順遂,淚水竟也一同挾落。

『真神奇。』它想,『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些。』

說不定,它患得是種:一開口解剖自我就不自主水分排泄症。


最後它像是看了感冒藥般,痛哭流涕地向醫生喊著苦痛,完了就到外頭等候領藥。
當然,那些藥被它吃了兩天就丟入垃圾筒。

『不對啦,我壞掉的不止那些。醫生,其實我全身都壞掉了呦。』

醫生真好騙,嗯,說不定,醫生這個行業不是為所有病人而設,而是那些發出求救訊號的病人才設立的吧。

『對不起醫生,我真不是故意要隨便瞎掰,欺騙你寶貴的感情和時間(但我有付費),我就是沒辦法跟一個認識不到2小時的大叔說什麼內心陰暗不可見人的一面嘛!』更何況,也不過是個內心稍微孤僻、偏激、鑽牛角尖的普通人罷了(哦,這類人還是謊言的慣犯),這不過是人類的通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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