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晚,我沒看球賽(看到先發是羅錦龍時,我內心大喊不妙)。
得知比賽結果時,我一陣冷笑,暗自想:這女人肯定不是什麼五月春風、疲憊時的回家港灣的好媽媽,小鬼惹毛我,罵得出口還不成大事,若招來冷眼和寡言,那才真是踩到大魔王。
我一向這樣,易怒,一些小事總招致我左呼右叫,上跳下竄;但讓我厭了,反而冷得很,偶一句冷嘲熱諷關不住蹦出。
我覺得挺無趣,男男女女。
想到我和友人間熱戀期難以維持的宿命, 想及友人再投射回自已,「沒有人受得了,那些無止盡、毫無預兆發作的幽靈。」
從前我認為,再苦再愁也只能自已混著血肉反芻;而今,我得從頭學會這事。
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呢?
往日我想是, 有那嘻哈和樸實的面孔作為掩護;日子過了一段時間,我沮喪至認為無人想淌這攤死水;剛才頓悟,不是別人看低你,也不是你看高別人,而是,實際上,你就如此蠢笨。
天啊,我竟然活至這個歲月才察覺。
(可見此廝多麼愚笨。)
這般想來,倒有幾分醍醐灌頂的味道,和釋然。
這能不釋然嗎?
你之所以如此笨拙,正是因為你本就愚不可及,理應如此。
「 嗯嗯(點頭如搗蒜),沒錯沒錯,正因為我笨嘛!」
(哎唷,這麼一說,覺得怪好笑的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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