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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月16日

賭盤

往日舊情覺得可愛、喜歡得緊的…眼下再多瞧幾分就打起寒顫。


果然是任誰都有年少輕狂、不知世事、眼光淺短的時期;又或許,單純是此人翻臉甚快,上一刻愛下一刻就恨,明日連你祖上何出都淡忘。




又或是世人都如此涼薄…它臆想。

倒不是不信這些浮華現世的少少歡愉,而是它吹出的泡沫不能同於別人。




愈背離現實的、愈發不切的、愈虛於南柯一夢的…這些才得以成為它心中最美的浪花,打在那岸上才能開出最美的花。



所以愈狠了心的破釜沉舟。




不嚐點痛楚,就分不清手裡空無一;不經過幾番千錘百鍊,哪知道手上的是逼近無暇的贗品。


愈是摔不得,就愈得摔。

只是寒梅能否待至開期時,撲鼻香或是新泥腐,焉知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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