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總是不安。腳踩在厚實又寬廣的羅馬大道上,可是你心裡總覺得這是障眼法,不遠的中途──或是當下,稍有偏失就是個萬丈深淵。」
這種不安一日一日盤浮在心頭,積聚成雲朵壟罩著一片虛無。
說來有點可笑,糾結在大事上固執的不願改變,理直氣壯的覺得改變就是種妥協,堅持著無謂的堅持。
「你知道,我們以為可能的事,最終竟只是徒勞無功。那種無力感有時候會轉為一種絕望,仔細地說,是你身存在泥淖裡,掙扎著脫身往上爬,起了身才發現不過從一個泥地移到另一個泥地裡,絕望和疲憊拖得你向下沉,你……」搖搖頭,「這些……都不重要,說得再多都不重要。」
「害怕、無法言語、不知所措,恐懼感剌痛得逼出淚水,此外……………你不清楚我多厭惡自已,有多畏懼這份厭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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