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以「有愛就有希望」為主題貫穿的《愛在暹邏》後,我總是想起默那番對於寂寞的自白。
並不是因為對白有多麼令人倍感寂寞,或是多麼文青,不過是因為,Mew脫口而出「寂寞得害怕」時,頓時渲染開的寂寞,令我覺得發冷。
「真的可以愛一個人,又不害怕失去他嗎?」
「這些情情愛愛的,究竟是怎麼回事?」我不住地想著。
你覺得「哦我可能喜歡他」的同時,常有一道聲音浮現:「不,你才不喜歡他。」緊接著開始細數這個人的惡劣性格。
我是說,你怎麼知道你的確喜歡這個人,而不是單純一種移情作用(好比說,他和你父親生日同一天之類)。
假若,你真喜歡這個人,又為甚麼你覺得此人令人討厭的時刻還比令你迷戀的多(但迷戀的部分,總是令人難以忘懷,不斷地佔據你的腦海)?
你又開始想:「如果、如果,和我做愛的是其它人呢?我是不是就會愛上另一個人?」
我不知道,因為如果從不存在。
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,你覺得或許你喜歡他的同時,又忍不住想起他令人厭煩的一面?
哦不,是「我喜歡他」這件事,像是突如其來地,一隻蒼蠅無聲地走進你的嘴裡,它在你喉嚨、心裡和胃裡四處亂竄,多令人作噁。
更令人困惑的是,你可以突然地,停止你下三濫的愛意。
種種跡象顯示,這些大抵只能稱之迷戀罷了(冷笑)。
說實話,我一度認為這些完全是個惡毒的詛咒(誰下的毒誓就不必多說),又忍不住覺得可笑。
一個不在人世的逝者的詛咒?
噢,如果他曾這麼對天發誓,那麼他可選得真好,是不是?
「得不到你愛的,如同我得不到你的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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