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失望,然後呢?」
「我是說,你預先期望從中得到什麼,甚至是你願意失去什麼作為這場咒術的然祭品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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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這樣,在天秤的兩端擺盪。
那必然是場漫長的等待,我自是明白;只不過,我時常覺得,一面像個得不到愛而放棄信仰的迷途羔羊,又頻頻回頭,二步進、三步退地掙扎,不顯得十分可笑嗎?
我甚至常不明白自已在做些什麼。
說穿了,我不過是打從心底不願意信仰這一切,但又太過於……渴求。
大概我註定是個充斥著矛盾而令人費解而遠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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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確厭惡著那些,所有美滿故事中幸福家庭成長的孩子,她們總是如此天真又不厭世。
總是那麼鮮美又不拒絕世界,更不猜疑。
她們不傳頌那些天真,也不意圖洗清你苦苦掙扎而尖銳的面孔,但她們總是憐憫,憐憫地望著你走得崎嶇而頻頻誤解世人。
就承認吧, 不過是妒忌和欣羨。
但她們的苦時常令我厭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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