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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5月5日

信號

那是一種短暫、一閃即逝的花火,你甚至未能看清是何種界質摩擦引起熱能。身體仍留有餘溫,仍因顫慄而微小地晃動,你甚至神識不清。

「我是還愛著它嗎?」信號過於薄弱,使我們不得不喃喃以印證一些迴響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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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我陷入一種偏執之中。愈寂寞,愈想用物質填滿自已。

步行在國小前的人行磗上,我想著:「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?究竟是何種形式存在?」

我想起自已對金錢的揮霍,我想起了他。
「還真是父女。」我想。

我有點無法明白,何以這種我們只能擁抱自已和那頭野獸的時刻,總是想起一個存在令你厭倦的人呢?



「你可以的,你一個人也能夠快樂。」
我輕聲地喃喃,像是睡前的床頭故事般,使我們得以擁有一個美夢。

時間的流火想必堅不可擋。
從前獨來獨往,執著於自已的信念和人生的孩子 ,竟無聲地在歲月推壘中,將它塑成一個脆弱而必須仰賴他人的愛得以生存的莬絲花。

 我們總是以種,在他人看來蹣跚且可笑的姿勢前行,但我們總是用著自已的方式卑微地讓自已向前,應該是種前行吧。

我還是得學會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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