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
「說不定你對她的愛,都是種敷衍和為獲取利益的手段。」一旦浮現這般的念頭,便令人心寒──原來我是如此狡詐無情。
她一如往常嚷嚷著,我感到十足膩味,嘴裡像是設計好語言的機器人地甜言蜜語,但心裡想:再好不過,我實在厭煩愛與不愛的遊戲。
我總是這樣,心情好地時候總不吝惜給予人一絲陽光;心情莫名地沉重而壓抑舌尖時,巴不得來場暴雨將所有生物驅離。
二、
他後知後覺地問起我的新工作,接踵而來的問答題逼得我面冷口臭,內心陸續跳出:「不然呢?」、「廢話嗎?」、「所以呢?」這類旁白外加白眼數枚。
我真的厭煩。
無語且面無絲毫起伏時,意即「千萬不要來惹我」的訊息。
我不由得感到慶幸,終算要逃出這個鳥籠。
三、
她說:「你要做好心理準備,一年只會看到她一次。」
我不尤得面露幾分尷尬,卻也不敢否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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