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─呃,是很多時刻,我都像這樣突然想綣曲在3坪大的房間,不要說遠行,5個步伐的房門都像是跨越萬里長。
伴隨一陣酸苦。
「我真的蠻害怕被拋棄的啊 !」有些無奈又不得不承認的論斷。
想想,我大概是錯了。那些被封存的記憶,仍然像陳年的舊疾隨著季節忽變而作痛。
又酸又澀地蝕入心底。
好笑至極。
那些傷感都是為了當年稚氣憑藉著青春而無懼的自已,有幾分不值還幾分好笑,更是今朝是何夕,洛陽仍長佇不見故人回的憑悼。
算了吧,我只要不捨棄自已就行了。
我得在心底反覆告誡自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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