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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2月25日

並不是因為對十七歲小女孩文字之熟練的妒忌才落淚;更不是因為她的文字輕輕拂過卻留下一種顫動才落淚;而是為了一個溫柔的回答:珊珊,那是因為邱妙津的終生信仰是愛。


沒有人能在我耳邊回答在身體急欲找尋出口的問題。

沒有比這更寂寞的事了。

原來這才是那些水花散落的理由。

更令人難過的是,我們可以笑得怡然自得,不經意被觸碰時,才慌張地退回心底,悄悄地哭泣。

是對身體的慣性感到疲憊,還是對無動於衷的自已感到沮喪?

然而仔細想想,那些問題從來沒有被提出的勇氣。

於是我反覆地,憂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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