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明白童話只是為嘲笑現實的謊言,還是追尋著故事裡的星空的自已,是愚蠢還是天真?」
就算明白了像是座舒服、柔軟的棉花床只是朵集結水氣,漫步在寧靜的巷弄時,仍然抬頭望向天空。
「果然是沒有啊。」不甘願的維持同樣的角度,轉了360°。
「還是沒有.....」
大概是個美好的夢吧─鑲滿炫目而亙古的星光,就像是被包圍在銀河之中。
「就算明白童話只是為嘲笑現實的謊言,還是追尋著故事裡的星空的自已,是愚蠢還是天真?」
做著不可能的夢,已經是僅剩的渺小夢想。
被溫暖的海水包圍,冀望回到海裡看著天空上陽光撒落黃金而唱歌的魚,也是理所當然的事;在低矮被年邁的樹叢圍繞、被綿延的牽牛花纏繞的舊式建築裡、窄小的巷弄中,在暖陽下慵懶地而肆意舒展四肢,夢見一條美味肥美的魚而奸巧地微笑,作著這樣的夢也是情有可原的吧。
「歲月啊,約是 毀去他人的自尊和自信的機器。」一個少女和一個小女孩佇立著,像個人偶。
「已經沒有自信了,你明白我有多害怕嗎?
害怕背叛童年裡無知而信誓旦旦的自已;害怕某個夜裡,更深的痛再也無法安撫另一個傷痕,就這樣認輸給他媽的命運,摒去世界、拋棄自已。」
想像也是種罪過,似乎往下多探究就有成真的可能性。
有張痛哭的臉緊緊咬著自已,那些淚水炙熱而燙人,狠狠擰住了一角。
「緊緊的咬住吧,狠狠的擰痛吧,絆住告別的腳步吧,存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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