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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0月31日

這個女人怕是有些無情的。

『掀了指甲又如何?是個爺門不就是把流血當流汗嗎?』所以才養成她這般,渴慕極具男子氣概的男人──舉手投足間、談笑風聲間,不教你委屈不讓你落淚。

換做他人,她想她是做不到冷然,必然是客套;換成親近一些的友人,也無法不動不語,必然是憂心;換成母親,也是氣憤和無奈。


偏偏成了他,一點虛與委蛇都成不了。


她終究是無情又徇私地愛著自已而已。


她厭惡著這樣的女子,又無法捨棄的深愛著。


厭惡是源自怕得了壞果,愛呢,因為只有自已才不會罷棄自已。


她想不靠別人擁有一個家,又不願和他人應付,她只要自已,以自已為主的世界。


這個女人,是不是不適合這個時間?


這個無法獨行,卻人人堅信獨善其身的社會。


她不是不給別人機會,而是,這個女子過於高傲──高傲的不肯低聲下氣、不願虛情假意、不願違背自已初衷、不願吃苦。


這個女人怕是有病,公主病。



但她想,這病也不是她招來的,有誰敢對她說教,她浮沉時候、掙扎時候、咬緊牙唇時候…都沒人出現在身邊,汝非魚安知魚知樂?

這病養成不是一朝一夕,是眾人種下的解。


她不怨別人,不怨鬼神(其實她信鬼不信神),只怨自已不爭氣、不上進、不同小時候所描繪的自已般果決、勇斷…眾人種下的結,她灌溉、施肥,得果皆來於已。

所以她不怨也不恨,只盼。


盼得以早日得一解──盼腐敗之花得於滅世、盼涅火鳳凰得以重生,盼得以脫去此身之結。

盼揮別此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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