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夢
它不能說。
『其實我心裡怕的要死、其實我覺得很無助、其實我…』
「我很好。」它心裡想著,說這句話同時臉上是看不出究竟,還是透了端倪,著實令人好奇。
那些被埋得過深的想望,不經意掘出一角時,只由得人放空,做起白日夢。
『原來,我也自已騙過去了。』它有些得意的想。
以為面皮薄得喜怒形於色,才發覺也有被自已瞞騙過的一天,怎不令人感到啼笑皆非?
它總算有點明白,做這事、敲打這些字,為的不是討憐,更不是求安撫,它是在告訴自已,和自已對話。
那些不能說的,不能表露的,就只和自已說,和自已哭。
「我不敢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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