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銘祐〈戀戀大員〉。
不停地播放這首歌,低啞的嗓音和吉他撥弦的輕透,異樣地組合出一種溫柔,支撐著我不至太過落迫失意。
想起D的質疑,我不由得尖銳地反駁,隨著脫口而出地轟炸,氣氛變得微妙。
這副畫面成一種一定格,時不時被拿出檢視一番。「就像她說的吧,你根本就做不到!」、「你也不敢否認她的話吧」……微弱地搖頭否認,不甘促使決心包裹上一層苦澀,弱軟時候就舔上幾口,好叫自已別忘了這些恥辱。
仔細想想,我真是個豌豆公主般的存在,從內至外、從身體至心裡。這麼脆弱、如此不堪一擊,生而微渺。
我並未直視D,側頭瞥向窗外,我心裡訕笑,從她口中說出那些純潔的時光和感情,我愈覺得諷剌。
曾經我不太能暸解,是怎樣漫長的距離和遙久的時光,才能使得愛變得無情而跋扈。
曾經那麼貼近地生活,曾經彼此相依,最終都抵不過時光流逝──就算那麼純真地的友情,或是那麼天生而不可奪的母愛。
愛實在太使人卑微,不過是一個轉身,就已夠磨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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